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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nday, November 28, 2010

开始”上”大学

在没有上大学之前,我是这样描绘我的大学生活的。没有固固定座位,你想坐哪里就哪里,没有固定课程,想上什么课就去上什么课,然后你就能和美女有个邂逅,然后就然后。有时会在操场上散步,夕阳把你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。充分展示自己的才华,然后就有名了,你就是一个superstar了,当然是学校里面的,很多女生当然是漂亮的,围着你。

想到这里的时候,三水端着饭缸坐在我对面,问我:“你怎么在流口水?”一边说嘴巴一边吧饥着。“吃你的吧,看见你吃得那么香,怎么不会流口水?”我故意反问他。对了还没介绍三水,三水就是李腾淼,他是江西山区来的。我们问他名字里为什么有这么多水,他笑儿不答,丁伟插话说是他们那边经常发大水,所以有这么多水。但这不是三水名字的由来。刚开学那时候老师和学生都要相互认识下,所以就在班上点名,每当念道他的名字的时候就会是:“李腾三水?是什么子?”这是他就会跳起来说:“那是‘淼‘!老师!”然后在下课的时候他就会说这老师真差劲,还三水四水呢,字都没认全还交学生。所以以后我们都叫他李腾三水,乍一听还是日本人呢。

听到三水说吃饭,我这才想起吃饭这岔。开学已经一个周了,刚刚入学的那个新鲜劲已经差不多过去了,这几天各门课也都开始了,不过是讲讲开篇,基本上都是在点名。大家也都是相互认识的阶段。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两个字:茫然。我记得郑义生给我们讲大学生的历史使命那堂课时,曾经讲过,大学生一定要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来读大学的目的,以及自己的目标。但是我觉得大部分人是不知到自己为什么来,来做什么,更不会知道怎么做。当然我也是大部分中的一员。

这几天每天下课后吃了饭我就在学校周围转,主要是找音像店。还有吉他店。那几天在建设路上找到一家天堂鸟音像店。这家店里边的产品还算是比较丰富的,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妇女,有个小女儿长得很可爱的。我基本上只看不买。

吃完了饭,我趁着天还没黑又跑到音像店逛了圈,最近没出什么新专辑,音像店里会有一些过期或者卖不出去的杂志自己音像品,都丢在一个大箱子里。有两个人在那边蹲着捡,我也凑了过去,一点点挤到圈子里边,然后蹲在那里捡。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好东东,我旁边两位倒是收获蛮多的。

回来的时候从学校的森林公园过来的。森林公园靠近昆工的西门,坐落在一座小山上,由于在西边的山上,我们也称之为西山公园。森林公园和泳池以及体育馆堪称昆工三宝,这是听我一体育老师说的。为什么是这三宝呢?是说泳池的水是来自地下的泉水,干净透彻。体育馆是云南第一座,也是最大的,森林公园是独有的,别的学校没有。泳池我去过次,早上去的,冰凉冰凉的,不太像是地下水,可能高原的地下水不会热吧。路过森林公园的时候看到一对对的情男痴女在卿卿我我,心想:大学生活可真丰富啊!

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挺晚了。晚上开卧谈会的时候说是下周一要去世博园。那一年刚好是世博会在昆明举行,还记得在山东的时候就在电视上看到过庞大的开幕式,说实话当时还没想到会亲自去看世博园。但是世博会是在5~6月份的时候开始的,到我们开学的时候已经基本上算是开完了,剩下我估计也没什么好看的了。

省科倒是很兴奋,我们躺下后很郑重的说:”我要好好的打扮下,搞得帅帅的。”

佳堂打击了他下:“对蟋蟀的蟀!”

丁伟笑着说“小心遇上狐仙啊!回头把你吸干了。”

“那我也愿意,狐仙就狐仙,只要是美女就成啊!”

佳堂:“你个色狼啊,不对不是色狼,是色仙!“

丁伟:“我是色仙,come on baby!”

省科:“我靠,去死,你们两个!”

赵继伟:“你们说这世上真的有狐仙吗?”

佳堂:“狐仙到不知道,反正我是见过鬼的。是在我奶奶家的时候。当时好几个人呢,那时候别人都没看见只是我一人”

赵继伟:“不是吧,那你岂不是很通灵?”

佳堂:“是啊,我现在就看见你旁边睡着一个女鬼!”

赵继伟:“考!于佳堂!我今晚上要和你这个女鬼谁!”

我:“我说,你们两个这么快就搞上了,这才刚来几天啊!”

宿舍里的人都哈哈大笑。

宿舍里的卧谈会经常会进行到很晚,基本上由某一个人开始一个话题,然后转到另一个话题,再转到另一个话题,会一直转到不知道什么的话题上,有的时候会转回去,有的时候则不会。而有的时候没有话题的时候,只能伴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慢慢的睡去。

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。学校的食堂周六周日是十点半开饭,早饭午饭一起吃,这点觉得还是比较人性化的,就知道周六周日大家都不会那么早起来,干脆晚点开饭。我正准备要去食堂吃饭,就见一位嘿嘿胖胖的带着眼镜的男孩走进我们宿舍,探头探脑的,来回看。扫了一圈目光落在我上铺,说:“就这里吧,你把行李放下就回去吧。”我心想你是谁啊,跑到这里乍呼呼的,还挑我上铺。他后面跟着两个人一个是我们班主任小潘,另一个应该是他父亲。小潘上前来给我们介绍:“这位是新同学,叫黄帆,以后他就是你们的舍友了”我扫了一眼,也没上前打招呼就和张鹏一起去吃饭了。

吃完了饭回到宿舍发现又来了一位新舍友:黑黑的皮肤,一看就知道是云南本地人,个子比黄帆还矮,小眼睛贼有神贼有神的——他就是前面介绍过得神人和国宾。国宾也是和他父亲来的,他爸坐在赵继伟的凳子上,宿舍每个人凳子基本上有记号,他的记号最明显,用毛巾被把凳面包了一圈。

国宾站在他父亲身旁,左手拉着右手大拇指,他父亲抽着烟,跟他讲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要干,要是被他抓到了就往死里打。训完了后起身走了。这时我和张鹏才发现我们现在门口端着饭缸听的傻了眼了。

国宾跟着他父亲出去了,我们宿舍里的每个人都很惊讶,这是干吗呢?跑到宿舍里训子来了?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忍不住想笑,又怕他们回来,也不敢笑出来。

晚上隔壁宿舍的徐迎风来我们宿舍打牌,徐迎风是江苏人,我们都管他叫小江苏。小江苏大大咧咧的,走路摆来摆去。双扣的打法各地不一样,但是开始又没讲好,所以打一会儿争论一会。国宾大概十点多就回来了,回来时候有说有笑的,还吵着要打把牌。

熄灯后我们躺在床上开会。问国宾:

“国宾,今天来送你的是你爸吧?”

“恩!”

“看得出来,你爸对你怎么那么厉害啊”省科说。

“哎!别提了,我这个老爸厉害的要命,我怕他怕的要死!”

张鹏问他:“你怎么才来啊?都开学一个礼拜了。”

“这两天忙着托关系找人转到计算机系,我本来要去土木系的。”

“还能随便转系啊。看来你老爸人脉真硬啊!”三水很惊讶。

“硬个屁,还不是用钱砸出来的!”国宾很愤慨。

“估计今天来的另一位也是换系的!”省科很肯定的说。

他说的另一位就是我上铺的黄帆。说道他我这才想起来他还没回来呢。“他是不是今天不回来了?明天不是还要去世博园吗?”

“谁知道呢!”省科翻了个身,“明天几点出发啊?”问了好久没人应

“七点半”丁伟终于开了口。

“今天也没准备点吃的,明天去吃什么啊?”我突然想到要买点吃的喝得。

“明早再说吧,早上应该有卖东西的”

就是就是“”省科看来也没买。

“嘿嘿,我买了”赵继伟在那边窃喜,

“你美什么,明天我们都吃你的。”三水打着小算盘。

“好了好了睡觉吧”丁伟不耐烦了

“别聊了,睡吧。”佳堂也熬不住了。

“好,你们俩一起睡啊吧”省科一句话搞得我们哈哈大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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